【飞扬的流沙推荐语】四川诗人诗歌展:好诗永远没有统一的标准,但是劣诗可以一概而论——拙劣。阅尽天下好诗实属不可能,但展示冰山一角,给读者提供一条捷径,让他们自己去发现是一件美事!投稿邮箱:borihe@sina.com
有些人死了,灵魂却还活着
文/一箪
我用嘲讽的眼光看着你
一个精神空虚的人走了
留下众多精神空虚的人在那里煽情
我知道你是有才华的,有生之年
你没有用完你的才华就走了
留下那些自认为有才华的人在那里独自唏嘘
有些人活着,灵魂却死了
有些人死了,灵魂却还活着
而你就是那个肉体死了精神还活着的人
无需再说什么,一切都是多余
是死是活只是时间问题
只不过你先走一步
只是你走的太过匆忙,从衣着到面容显得是那么憔悴
这其实没有什么
一个按自己意愿活着或者死去的人
连上帝都会原谅,别人无权干涉
不要重复那个词,在这个粗鄙无耻的时代
那个词已被玷污,在这里
我更愿意用人来称呼你
不愿意写出你的名字
更不愿意用廉价的词语来赞美
因为无论那种方式
死都是懦弱的
一箪: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640e4d0102ek1l.html
在米易撒莲的山冈上
文/龚学敏
在撒莲的山冈上。羊子散漫,是仙人们说出的话语。
身着春天的女人,会巫术,怀揣要命的梨花帖。
须是上午。我用花白长发中发芽的阳光,勾画山色。
朝代依次铺开,我却不在。
梨花们沿山势,长成三国的缟素,有诸葛的唱腔。
偶尔节俭的桃花是给我执扇的女人,在现时,
弱不禁风。我唯一的转世,是撒莲的山冈上,
中了梨花蛊的孤王。
哪一个春天是我救命的解药?那送药的女子,
想必是上好的药引。
在撒莲的山冈上。拖拉机在山谷里冒着骨朵。
梨花从最隐秘的手势中分娩出可以用来安身立命的村寨。
谁在喊孤王?
在撒莲的山冈上,一支开满梨花的箭已经到了我的生前。
龚学敏:http://blog.sina.com.cn/s/blog_623298df0101lhht.html
最后一个批注履历的人
文/凸凹
与蚯蚓比高矮的人
输掉了自己的高
去汤水里舀水的人
舀到了肉
找了一辈子人
一个也没找到
找了一辈子人
独忘了找自己
最后一个批注履历的人
批来了金子和大海
凸凹:http://blog.sina.com.cn/s/blog_48d2fce20102e9kc.html
崖壁上的樟子松
文/解非
生长在江边和崖壁上的樟子松
都有着惊人的生命力
他们的根裸露在外,只有少数的根须依附着
悬崖的石壁
树干上水淹的迹印一直达到半腰,
仍然顽强地耸立
在一块嶙峋的岩石上面压着一块
坍落下来的巨石
在两块巨石之间的缝隙中,就像衔在嘴里一样
生长一棵樟子松
它茂盛的枝叶在风里宣示自己的骄傲
把英挺的影子留在水中
解非:http://blog.sina.com.cn/s/blog_4d1059210102e7es.html
孤独
文/紫影
黄昏后,
灵魂随风从远方的海上,
飞过来。
这是爱,这被感染的幸福中人,
在平平淡淡,也在简简单单彳亍。
这个夏天黑夜携手诡秘天使,
身体的翅膀展开,
一念一浪一澎湃,一针一线一慈母,
时光锁住心事,我们已苍老着的影子,
在孤独中发芽,
骨头里正盛开紫花。
紫影:http://blog.sina.com.cn/s/blog_51b420090102etsb.html
照见我们所有美好
文/席芷
往昔万物美好。
赞美途中人与水山。
时间大河淹没了我们多少,还有几分心智醒着。
看山看水。
非山非水。
又看山看水。
仿若宿命。
君本布衣。
行于尘土何有一丝变改。
一杯清茶,照见我们所有美好。
往昔。现在。
席芷: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dee7090102g59y.html
恰逢花开
文/李清荷
在花海里穿梭,周围弥漫着
淡淡清香。来自唐朝的笑靥欢颜
带着隔世的感觉。时光静止
可以跟象牙与玉石媲美
正面是斑斓,背面是酝酿。
鸟儿的翅膀,随初始的啾鸣打开
天地里悄然弥漫馥郁的气息
阳光不断地晃动,犹如爱情来临
在白马过隙中感受神圣
在金纱帐里销魂。春天拥有
无限的珠宝,珍贵的青花瓷器
揽腰而抱,感到温暖和缠绵
就这样,丢失了冬天的多种疾病
不说话而显得干净,不触摸
而感到清亮。整个春天里的
嫩绿和葱白,停顿和深入,
如贝的笑容,一直绽放
李清荷:http://blog.sina.com.cn/s/blog_4996aa2e0102f8ps.html
桔乡
文/墨西哥大臣
崎岖的山路在桔乡缓泛
凉风,吹皱了湖面
吹来四里八乡过往的音籁。被
一条沿江公路切割的宋家和莫家
留不住平湖波澜,留不住昨天甚至十六岁芳华
宋家和莫家散淡的桔叶里
可以分辨常家坪那家馆子,炖烂的肉香
清醇的村丫头娉娉婷婷
两个迷人的酒窝盛满夏一样的温暖
一件翠绿的花衣衫,挡住了老父亲悲愤的呼喊
野外田野朦胧
篱边犬哮猫鸣
两腿就那么一软,泪珠滴落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喜、是悲、还是凄婉?
我欲把懊恼的年纪,陶醉的情爱
按相等的砝码分摊
再努力学会喝酒、炒菜
村丫头无疑是我最可口的下酒菜
可能是最关键的一道香精,抑或是一块含着春意的火锅肉
心,像极了山里的清泉
我愿放弃固守
墨西哥大臣:http://blog.sina.com.cn/s/blog_5eac63aa0101lm4c.html
那群抬棺的人
文/金铃子
那群抬棺的人,穿过垭口去了
有人突然整装辞行
有人明天起就不再来了
那群抬棺的人,一前一后
深一脚浅一脚
人人都避开他们的目光,避开
白色的哀悼
避开……却在其中
他们“嘿,嘿,嘿……”
号子声响透了整个山坳
号子声吹折干净的回忆
号子声在寒风里
在大梦一场,在大痛千遍
那躺着的,我的兄弟
我不抱怨那道把大地划裂的闪电
我只抱怨……风的叹息
生命是否有个缝隙
有个来自地底的声音
灵魂风一般驰过
方寸之地
有人思念。有人遗忘。
金铃子: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be84220102eycs.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