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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泉驿创作》2014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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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泉驿创作》2014年一至四期卷首语集编

成都凸凹/

 

 

第一期(春季号)

 

2014年,龙泉驿方方面面都在提档升格、提质升级,尤其文化板块更是如此,比如文化馆、图书馆、艺术团、市民艺术学校,还比如洛带古镇、桃花诗村。碰巧的是,《龙泉驿创作》也正好赶上了这个趟,凑上了这宗热闹。

有意乎,无意乎,委实不重要。重要的是,《龙泉驿创作》一直在路上,一直在走着。

“显地域、宽视界、高文格。”

口号也罢、宗旨也罢、定位也罢,提拎九个字出来怎么着都不是难事,可落地坐实在提档升格、提质升级上,哪是一件容易的活儿?具体而言,显影在打首的这一期上,不过是增加了刊物的体量,强调了地域文化符号的重要罢了。而实际效果到底如何,预期达到否,读者认可不,则有待于读者的权威评鉴和时间的漫长过滤。

这一期出厂面世,应该正值“桃花才骨朵/人心已乱开”(张新泉《想龙泉》)之时,那么,翻开书页的,除了你我的手,还当有桃风的手;而阅读之客呢,除了惯常的读客,还当有蜂拥至龙泉山踏青赏花的游众,更有漫山遍野的桃花火焰。

春天的刊物——龙泉驿春天的刊物,有这份赚头和额外,不奇怪。

作为编刊人,我们期许的,不光刊物的外边是春天,我们更巴望刊物的内里同样是春天——是永不掉叶落花的一场浩浩荡荡的盛大春天。

这当然难。但我们真真切切这样做了,做了之后,所有的心情爬上枝头,如沐春风。

这厢如此,那厢呢?

站在寒天的“春季号”,放下雪,等待春天。

西默斯·希尼说,“诗歌是无用的,没有一首诗歌阻挡过一辆坦克的进攻。”可是,又有哪辆坦克,碾碎过一首诗歌的流布?因此,莫言说,“文学和科学比,确实没有什么用处。但是它的没有用处,正是它伟大的用处。”

文学的无用之用,让记录与传递有了温度,有了情感、趣味和意思;让一切有,一切在;让人类世界得以存活。

 

 

第二期(夏季号)

 

柏桦《近作五首》,是其“史记系列”工作的产物。用“柏桦写作”方法,记叙中国历史,柏桦独步诗林,打出了诗歌的新地盘。没有在历史岩层中纵横捭阖的自由力道,没有强大缜密的知识体系,没有诗的神助,做不到。

鲁奖得主沈苇首发本刊的《柔巴依、身边传统及其他》,让我们在分享作者尝试柔巴依写作心得的同时,不知不觉被一种神秘力量带入了一方陌生的领域,并去而忘返。

一直在场的刘晓闽是点评中短篇小说的名家兼快手——读读《天使的坠落》《旷世家谱”的背后》就知我并非诓言——她能赐稿给本刊,是本刊读者的荣幸,谢谢啦!

谭五昌的评论一起笔,总有一个宏大视阈与厚实背景,即使研究个案的《从生活与生命的深处挖掘的动人诗情》也不例外。

著名历史随笔作家聂作平首发本刊的《在革命家、爱国者和伪君子的天平上》,让我们读到了金戈铁马呼风唤雨的冯玉祥的另一面:性格的复杂,人性的幽深,心识的分裂。

《印子君文学作品个展》应该是印子君最新成果的多棱呈现,读《父亲啊父亲》(组诗),我真的眼含泪水了,他写得那么深、那么细,写到了别人不曾去过的地方。

唐毅什么都玩,小说、诗歌、书法等等,但我还是认为他的散文最入吾心,读了《桃源梦寻》,更坚定了我的认为。

一手创作一手批评、两手抓两手都硬的双枪将徐江的《诗五首》,朴白中有真章,让不同的读者可以读到不同的深刻。

网络文学这彪人马,你不管怎样看待,激赞,不屑,都不重要,它存在,来了,且一点不显式微。由是,我们所做的,只是听之任之,让它堂而皇之自然而然走下网络,走进我们的版面。由是,“龙泉驿网络文学专辑”闯入了我们视野。心梦无痕在网络世界上天入地大闹天宫,算得上是个人物头了,如此动静,当然也算得上龙泉驿网络文学的领军人物。这次刊于本刊的《云天缘》,笼而统之,一语蔽之,无疑是对话机锋、动作展形、爱情博弈的一次求和。

要参透何小竹的语言感悟与文学心智,真还需要长久的练习。你读到的《去石经寺烧香》《桃花》,是何小竹的《去石经寺烧香》《桃花》吗?我看未必。

太多人写过草堂了,客家人肖平依然敢写,这里面一定有他的道道。事实也是,你读读他的《杜甫草堂》,一准儿生出别有洞天的另一番感悟。

本期的书画作品亦值品读。

孤独的马尔克斯并不孤独地走了,让我们低下头黯然默哀,抬起头众声喧哗。

 

 

第三期(秋季号)

 

诗人口齿间的朴白谈话,诗人的穿了艺术外衣的诗作,同较于诗人本身的“庐山真面目”的距离,后者一定走得更远,更缥缈,更含混可疑。读访谈《生活是生活,诗歌是诗歌》,我看见荣荣从她的诗中大大方方走了出来,坦然,率性,一点不装。“我将辽阔让给你们,我独守我的一分真二分温柔三分小。”安之若素,素面朝天,一粒小小的淡淡的素字,是我对荣荣最浮华隆重最繁花似锦的大形容。

一位文字艺术家突然不灵了,自闭,失忆,想象力消失。是一只动物园恐龙救了他——守望恐龙的过程中,他认识了失去双腿唱老歌、把他称为恐龙先生的青年流浪艺人,认识了看《恐龙先生》书的咖啡姑娘。恐龙,这个被时代淘汰的过去的词,像救一首诗一样,救了一位艺术家。是的,育邦正是以先验的自醒,让人与恐龙对话,让小说《恐龙先生》擦亮一个词的同时,拯救另一个词:人类自己。这是死亡与复活的呼唤与互救。

每个人的一生一定会与一棵树深切相遇并产生各各不同的交集,高虹的交集是由自责自怜堆码的《为一棵树默哀》。她在另一组散文《心态三题》中则从际遇与经验出发,以生动的细节与女性的细腻刨开了生活中此在的心态流变与行为自处。

我们见过太多的植物的桃花,纸墨的桃花,却鲜有见到层峦叠嶂铺排而来的古今中外石刻的桃花。现在好了,向以鲜来了。

译著等身的董继平呈现的安东尼奥•马查多,青年才俊霍俊明、李德南的评论文章,女诗人安琪首发本刊的中韩笔会手札,台湾新生代代表诗人杨平的“八行诗”,女作家李云一个人的张灯结彩百花齐放,各怀异禀,不能不看。

眼见立秋了,天气依然燠热——热胀冷缩,文字蠢蠢欲动,大如斗拱;一跳八丈高,打得俺生痛。

 

 

第四期(冬季号)

 

写作者的运笔线路与作品竣工法式,一定是有其运动规限的,对具体作者而言,又有它的不为人知的内心秘密。冯秋子、杨献平在《写作者也是思想者》中的答问,剖开与敞坦了一位写作者的秘密之核。作为新散文代表作家,无论是画家冯秋子,舞者冯秋子,还是写作者冯秋子,形成她思想质地与锐度的关键词,外在的是土地,向内的是诚实。这是该访谈告诉我们的最重要的一点。

在纸媒俯拾皆是呈滥觞之势的今天,每字如珠玑的80后才俊茱萸君选择在本刊开专栏,实乃本刊之幸,本刊读者之幸。茱萸将在专栏“玉柙珠帘卷”中,“以一个写新诗的当代诗人身份”讲叙他读唐诗的心得,梳理唐诗的气象与来去。“我在今年春天立了一个写作计划,打算单独为李商隐写一部著作,《种玉:在晚唐的苗圃里》。书的序章,不写中唐的结束、晚唐的开始,而写晚唐的结束、五代的来临;不写李商隐,而写李商隐的外甥,诗人韩偓。韩偓的身体里不仅储存着和李义山相关的某种亲缘,他的诗歌里还寄居着和李商隐相连的某种元素。我想从一个文学时代的结束,来反窥它的开始和高潮,来预见汉语的未来。而在这个记录读唐诗心得的专栏里,我则准备重新回到这个文学时代的开端,循着它的源头顺流而下,看能否最终汇合在对晚唐的绮丽怀想中。”多好的愿景,我们满怀热望,试目以待。

用短篇的体量把一个简单的爱情故事写得繁复、震撼、惊恐的程度,《鱼在雾中游》做到了。一幅女同学的画像钉在床架上,下铺的男同学看正面,上铺的男同学看背面,爱与冲突就这样上路了。除了画像,皮囊也是小说中的道具——这两副道具是这个短篇的龙骨。90后代表性女诗人余幼幼在自己的小说处女作中能把道具拿捏得如此到位,只能说明她对小说生成技术的理解的到位。

杨虎的《惊涛》承接了他既往的乡村叙事。蒋蓝的《抓住轮回入口的那块石礁》是谊评,更是施加了望闻问切的诚评。吴鸿的《洛带古镇新民饭店》当是他谋定的川味美食地图战略中拿下甑子场的一个布局。

不用说,刘晓闽、胡亮、白连春、张选虹、冉仲景、唐成茂、董继平,也是本期的重要看点。

天冷了,文字格外暖和。

天短了,文字格外悠长。

天燥了,文字格外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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